分享12年,我很好,我快乐地过着每一
我曾行走在死亡的幽谷,是亲友的祈祷和祝福驱赶了伴行的魔鬼,医院肾移植科医生们把我从鬼门关拉回来。在肾移植手术12周年的今天,我满怀感恩地告慰:我很好,我快乐地过着每一天。 与大家分享我的移植故事,以资纪念。 在肾移植的日子里(节选) 文/方玉木易 公元二千零四年三月三十一日,太阳也躲了起来,天气阴,间有小雨。这一天是我终身难忘的一天。 早知这2天有肾源,昨天没有O型血的,今天一早医生已去取肾,心里也没抱多大的希望。上午按原安排去做透析,大约11时左右,护士来取血。透完析回到病房,才知道今天有两对O型血的供体肾,一对B型血的供体肾。而今天来配型的等肾病人(包括非住院病人)中O型血的有7个人抽了血。 同病房也是O型血的老陈,比我多等了2个月了。今天他姐姐从福州赶来看他,刚好碰上有肾源。我说:姐姐一定会带来好运的,老陈一定能配上。姐姐说:希望你们都能配上。下午3时多,护士叫老陈灌肠,我心里忐忑不安,不知是否能配上。不久护士给我们送来了4盒甲基。 大约4时,邓医生找我们去签字,我和妻子到了他的办公室,他拿出两张写了密密麻麻字的手术同意书要我和家属签字,还说了手术可能可能怎么的,要我认真看后才签。我说:不看了,一切听从命运安排吧,反正是要做的。于是,我们很快就签了(哈哈,想起了鸵鸟被追杀的故事)。所以,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上面写的是什么。 护士终于叫我去备皮和灌肠了,心里才开始有些紧张起来。当天一共有六台手术,肾移植科2个小组每组负责三台。我在于主任这组,被安排在第三台。 时间过得真慢!我躺在病床上静静地等待手术,妻子坐在床边,我们双手紧握着,用心在相互鼓励、相互安慰。因为这个时候什么话都是多余的。现在回想起来还觉得奇怪自己当时竟然能这么平静!就像是平时要去做一项检查那样,稍稍有点紧张,没有感到害怕。事后,妻子问我:你当时就没有想到要嘱咐些什么?我笑着说:是啊,根本就没有往这方面想。也许是上帝在暗示我手术一定会成功的。 晚上10时半左右,手术室的护士来接我了。手术在外科大楼进行。在去手术室的路上,不管是在电梯还是在路上,妻子紧紧跟着,不时低头在我耳边叮嘱:不要怕,不要怕!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现在回想起来,我仍然象当时一样鼻子发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到了手术室,我感到一阵凉意逼来,不禁打了个冷战。有两个护士姑娘麻利地在我的手和脚上各扎好了准备输液用的针。她们在我脚上找血管时,其中一位还调侃说:哎哟,我还没见过这么漂亮的血管呢----因为我的脚上血管很粗很清晰。第一个进手术室的是于主任,说:老赖,不要害怕!我说:主任,我不怕!随后,2个麻醉师进来为我注射麻醉药。我被要求右侧倦曲着,麻醉师在我脊梁骨的某个部位扎了连着线的几针,才让我平躺着,随后还把我双手固定在床上。我整个儿感到就像一个被放在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好多医生进来了,其中,邓医生和我打招呼:老赖,不要害怕啊!我回答说:有您在,我不害怕。过了一会,麻醉师开始拿着针状的什么东东,先是在我脚上扎,问我疼不疼,开始几次会疼,慢慢的,感到麻木从脚上往上蔓延一直到胸前。此时,我面前被拉上了布帘,手术马上就开始了,医生不让我看到手术的情况。 这时,医生们围了上来,我努力去感觉我肚子被割开的感觉,但开始时除了感到似乎有什么在哪里动来动去外,想象不出什么景象。我努力想听医生们说些什么,但除了轻轻的对话外,无法听清。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慢慢地我感觉到手术部位的肌肉在跳,医生用力在往里压什么东西,开始感到有点疼和难受。于是,我说:疼,疼!麻醉师过来了,很快我就意识模糊,什么也不知道了。直到主管医生余博把我轻轻叫醒:老赖,好了,回去了。 于是,我在迷糊中被推离手术室,印象中刚出外科大楼的电梯,妻子就在耳边轻轻的呼唤,我困倦地睁开眼睛,望着妻子笑了笑。这时,天又下起了小雨,有一小段路是露天的,妻子还打起雨伞来为我遮雨。后来妻对我说,当时时间已是凌晨近2点钟了。 回到肾移植科我立即被送进了隔离病房。医生、护士们麻利地把我安置在病床上后很快就走了,病房安静了下来,只有微弱的灯光。迷糊中一阵阵刺耳鼾声搞得我心烦意乱,原来是傍边先我而做的老陈睡得很沉。由于平躺着不能枕枕头,整个人感到好象脚高头低,而医生嘱咐至少24小时要这样躺着,我既不敢乱动实际也动不了(一是麻醉并没有完全过去,下半身动不了;二是左脚和右手分别打着吊针,肚子上有引流管连着瓶子,还插着尿管连着尿袋),时间一久,慢慢地背部开始酸痛,伤口也开始隐隐作痛(由于带着镇痛棒,所以伤口并不很痛)。多么希望能象老陈那样睡着,肯定就不感到疼痛了,然而却怎么也睡不着。我拼命地去想其他事情,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但是从脊梁里传来又酸又麻的疼痛感到自己的腰背在被撕裂着,撕裂着……同时,由于感冒未清带来的咽喉发痒,稍一咳就会牵动伤口疼痛。我觉得自己就象被投入了炼狱,要命的是这一切才刚刚开始,我不知道自己能支撑多久,意志慢慢地被疼痛吞噬着……护士姑娘每半小时就会来查看一次。开始我还忍受着,熬了几个钟头后,我开始向护士姑娘诉说我的痛苦,要求能否想办法为自己减轻一些疼痛,护士说要等医生来才行。早上6时多抽血,探热,量血压,而后吞了一片降压药(不能喝水)。早上8时多医生查房,我请求给予止痛。不知是医生用了什么药还是整晚没睡的缘故,不知不觉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下午4点半是亲人在护士值班室通过摄像探望的时间,还可以通过电话与亲人通话。我强打精神对妻子说:还好,就是躺着不能动,背很难受。后来,妻告诉我,她还专门给了其中一个护工元,要她能多照顾一下我。 第一个白天总算在迷糊中度过了。而漫长的夜晚降临后,又再次陷入了疼痛的折磨之中……当第二个清晨来临后,护士为我们擦脸,翻身和轻轻地拍了几下背(虽然只有短短的不足一分钟,却是莫大的享受),给了两个枕头,一个垫头,一个垫脚,噢,整个人立即感到舒服了很多。但是,由于仍然不能自由地翻动身体,疼痛很快又回到了背上……喉痒带来的苦头到了早晨尤甚。记得是在第3天的早上吧,值班护士姚姑娘看到后,用双手按住我伤口部位,叫我勇敢地用力咳出来。我鼓起勇气用力咳了几下,终于把喉咙里的痰咯出了一些,舒服了好一阵呢。后来,每次感到要咳时,我就用双手隔着被子紧紧捂住伤口,果然疼痛减轻了许多。 我相信,做过手术的肾友们都经历了同样的煎熬,但可能因个体体质差异而程度不同。这些痛苦我们都闯过来了。我们的意志经受住了考验,我们应该为此而骄傲! 10天的隔离病房的生活,我们是苦中作乐中度过的。当天有6个人做了手术。手术后与我在同一个病房的是:手术前同病房来自厦门的老陈,在医院附近租房等候手术的来自湖南的周大哥和来自本省惠东县的老邓,还有一位则是在家等候的配型的广州人65岁的欧伯。这是个6张病床的大病房,第2天又来了一位来自本省兴宁市的罗。我们都是已过不惑之年的人了。因我与陈、周、邓手术前认识,所以比较熟络,我们苦中作乐的方式是以开玩笑,说笑话为主。老邓惟妙惟肖学陈水扁“好不好,对不对”的语气至今印象很深,我们时不时被某一位的笑话弄得捂住伤口来笑。 记不准是第6天还是第7天的早晨了,老陈送了一杯果汁我喝,喝后我情不自禁地把原本想说“谢谢你”大声说成“谢谢妈”,扬起歌喉唱起了《红灯记》里李玉和的《临行喝妈一碗酒》,把在病房外的护士姑娘也引得跑进来听。之后,他们老逗我来一段。 手术后恢复情况我是比较慢的一位了,也许与我手术前一直饮食不佳,身体较差有关吧。手术后第2天他们都陆续开始打屁,可以喝水进食了,之后都说吃不饱,而我第3天才可以喝水,到出院时胃口都还不是很好;拔除尿管和引流管也是最后;内置的输尿管支架管(DJ管)半个月后线头才排出,由医生拉出来;左脚因输液患了血管炎,右脚板因麻醉师的小失误不能自主活动,走路要拖着,好几次差点摔倒(手术后3个多月才慢慢恢复)。 4月9日,我们都离开隔离病房,回到普通病房继续观察。回到了亲人的细心照顾之下。 4月15日拔除颈内静脉置管。 4月20日出院。出院小结摘录:年3月31日在硬膜外加腰麻下行同种异体肾移植术。分别行供肾静脉与右髂(音:恰)外静脉端侧吻合,供肾动脉与右髂内动脉端端吻合,开放血流后供肾充盈良好并迅速有尿液排出。将移植肾放入右髂窝,移植肾输尿管与患者膀胱右侧顶部吻合。术后住隔离病房10天,应用ATG,新山地明,晓悉,强的松等抗排斥及输血、补液及其它对症支持治疗,现恢复顺利,每日尿量约—ml。伤口Ⅱ/甲愈合。年4月18日复查生化示:肌肝ummol/L,尿素氮11.4mmol/L,总二氧化碳21.6mmol/L,甲4.1mmol/L,白细胞7.00G/L,血红蛋白g/L,血小板g/L,尿常规检查正常,环孢素浓度.6ng/ml,行移植肾B超检查大致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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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都是过来人,一定有自己的经验,望大家回到论坛参与交流讨论,感谢;
予人玫瑰,手有余香!
我们也是这样一步步过来的,如今新的移友迫切需要大家的意见的;
当然,在此,也提醒新的移友们,首先要听取医生的建议,尤其是移植不久,要及时跟医生沟通。移友们的意见仅供参考;
讨论的时候,也希望你,起一个明白的标题,大家一看就清楚;另外,提供化验数据与影像检查,不要提供一个症状,吃的药不知道,浓度不知道,这样人家给你的意见就很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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